十七公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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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军师哥哥&我】做梦代入向(一个个梦飞出了天窗

如标题👆想得到军师,其实是做梦
  但是我们军师哥哥天人之姿,怎么能单身呢😏

角色设定:

智多星吴用   军师哥哥绝美(代入李宗翰李老师的脸)

某位神秘的姑娘(我)   来路不明 目的不明

时间设定:

一百单八将都已上山聚义,一派和乐

he向,我一般不会没事儿干写文虐自己的

情节文,由于慢慢写很可能会在写的过程中爬墙导致弃坑(我这个花心的女人),于是乎先写情节大概~

正文起👇

一日梁山南关上救下一个姑娘,衣衫褴褛,脸上抹灰,可怜兮兮,隆冬里受冻,昏死在南坡的雪地上

南关上当日把关的头领旱地忽律朱贵恰巧发现了她,送到忠义堂请宋公明发落

当时众头领都在,首座上宋公明看着是个姑娘,言语间都是流落异乡孤苦无依的哭诉,料想是逃难到梁山地界的姑娘,便吩咐义妹一丈青带她去梳洗用饭后

姑娘在梁山上被好生照料了三日,宋江便要送她下山

这姑娘却不依,句句恳切,字字泣血,说要留在梁山上结草衔环,报答恩情,为梁山效犬马之劳

吴用不发一言,只是在旁关注

宋公明仁义之名在外,自然是同意了

当夜宋江吴用密谈,席间说到此女,宋江疑道军师为何不发一言,吴用只道此女来的蹊跷,恐有隐情

宋江:既然疑心,为何还默许她留下

吴用道:她未必是单枪匹马,身后恐另有他人,敌在暗我在明,倒不如让她上山,如何行事都在我等掌控之中,岂不更好?

宋江称赞不已

姑娘自称是从东京城郊来的,原先一家老小在城郊一个大财主手下做庄户,日子过得紧凑,但尚能将就着过,不料天不遂人愿,今秋年成不好,自家又是兄弟身子骨都弱,卧病在床,靠着老父一人操持上下,这份年例无论如何都拿不出去,那财主是个惯会压榨庄户的嘴脸,如何肯饶?眼看着到了冬天,却把一家老小赶将出来,一连铺盖席面全都卷走,经此一创,兄弟两个确实无福之人,第二日夜里就病死了,其余家人在南下路上失散,自己找不到家人,这才闯到梁山地界上来。

吴用只暗暗发笑,寻常女子哪个会初次进了忠义堂,看到一众头领,会从容应答,语气沉稳听不出星点恐惧,断断不简单是庄户人家出身

数日过去,吴用时时留意那姑娘,却不曾察觉到一丝异常

那姑娘只是每日与一丈青扈三娘、母大虫顾大嫂、母夜叉孙二娘几位女将并亲眷同行结伴,在旁里外打点,帮忙做些管理仆役、打点各位头领庭院的杂事,处理事情倒是意外的妥帖

姑娘人缘极佳,不出一旬的时日,梁山寨上至大小头领,下至仆役卒兵,都与之交好

(下面写得简略些,具体内容可脑补)
  姑娘在梁山住了半年无甚动静

宋江都说军师定是疑心太重

吴用也将信将疑

除夕宴上、上元节里,时时有着姑娘与梁山众人的欢笑声,俨然已融入水浒寨中

半年间姑娘和军师朝夕相对,吴用因时时看顾着她,不期然发现,在众人面前,她是个像太阳般明亮的姑娘,却在无人之时,常蒙上一层阴影,令人捉摸不透

适逢济州府太守张叔夜奉官家之命讨伐梁山泊

梁山上负责走报机密的头领时迁白胜早探得济州府动向,星夜赶上山报信

梁山人马连夜备战

是夜吴用在屋中难以入睡,就起身翻阅古籍,忽得门外来访一人,花荣呈上一只信鸽,仍在手中挣扎,吴用狐疑地瞧他一眼,取下信鸽腿上书信,展开发现是寨中人通传消息的密信,信上写“这里的戏已开场,戏班皆名伶,五虎八骑,戏台已搭好,水陆兼备”
  这信鸽的去向想必是济州府了

吴用首先想起那姑娘,走神半晌被花荣喊回,花荣待要细问,吴用只道是寨中有细作,却不说出那姑娘,叫花荣悄悄放了信鸽,书信也原样封回,暗地里再加派人手,若再有信鸽传书,悄悄拦下送来

花荣领命

吴用秘密派人里里外外查了一番,结论是细作正是那姑娘

吴用无声的叹了口气,仍叫不要打扰她向济州报信

济州府陆续接到梁山发来的密信,皆是梁山兵马动向,虽是情报可靠,却也并未完全因获得情报而占得上风,不知道是梁山方面已有防备,还是细作有心筛选真实却无伤大雅的情报

两军交战,各有胜败,不再细说

僵持数日,忽有一日宋江吴用召集诸位头领忠义堂议事,密议第二日夜间子时三刻偷营事宜,席间屏退其他喽啰仆役,只道姑娘和些许头领的家眷不是外人,可以不避

众人皆安坐在自己的位子上,纷纷看向那头三把交椅,姑娘和些许家眷在旁照看茶水

吴用道,现今两军对垒已到关键时机,我等必要抓住机遇先发制人,公明哥哥已与我商议好,明日晚间,子时二刻,花荣等诸位将军去偷营,此事绝密,若是成事,我梁山围困之危可解;如有泄露,此一战必将惨败,我梁山上下必死无葬身之地。

安排妥当,各头领都回了,吴用只默默望着那姑娘,宋江早就看在眼里,待忠义堂只留他二人之时,便问为何当着姑娘的面说出这军机

吴用缓缓道,这是在给她一个选择

其实他心中也在忐忑,这样逼她,怕她会选择回去,怕她会离开梁山。但是如果不逼,她会一直在梁山和大宋之间摇摆不定,如果选择朝廷,留下她对梁山来说是个致命的错误,作为梁山的军师,应以大局为重,他将无法直面自己对她与日俱增的亲切感

这也是给自己一个选择

他没有夸大泄密的后果,事实如此,但是他还是透露给她,这是背水一战,是他的豪赌。

姑娘看来是思考了一夜,花荣那边迟迟没有消息,天快亮时才敲门

吴用也是一夜未眠,枯坐一夜,仿佛过了几个春秋,花荣来时他正出神,心中一沉,她果然还是报信了

他匆匆展开密信,初读时什么都没读进去,再看时,上面写道:“初二夜,子时三刻,偷营”

他愣了半晌,忽而大笑,把信递给花荣

花荣看了后叹声气:那姑娘还是出卖了我们,是不是要取消这次活动?

吴用说不必,他看花荣没看懂,就解释道,她故意写错时间,等我们的人马到了之后,敌营还没做好准备,因而我们不会被反击,而济州府也不会全军覆没,因为他们已经有所准备了,实在是好办法

计划不变,第二天晚间,梁山人马下山偷营,正如军师所料,朝廷伤了元气,退回济州养伤,梁山之危已解

那姑娘正在东坡一块石头上呆坐,天快放亮了,姑娘料想这一战快结束了,愈发焦急不安,身后松树后转出一人,距她数步停下,轻轻道:你还是放不下梁山兄弟的安危

姑娘急起身回头,发现是吴用,竟不知他是何时来的

吴用道:你没有什么话想说吗

姑娘道:军师。。。何故到此

吴用笑道:来助你作一个选择

姑娘仍想挣扎一下:不知军师此话何意啊

吴用不言语,只是笑着看她,好像在等待一个时机

不消半分,扑拉拉飞来一只鸽子🕊,姑娘只顾说话,忘记了那信鸽今时要上山的事情了

军师看她犹豫着要不要接,笑道:济州府来的信,信上必言此战失利,要退回济州,嘱你好生保全自己

许久,姑娘开口道:你。。你都知道了,从。。从什么时候

“从一开始”

鸽子扑拉拉落到吴用肩头,吴用扭头抚摸着信鸽的小脑袋

姑娘觉得嗓子有些干

吴用轻轻把信鸽递给姑娘

姑娘道:那军师为什么容得下我

吴用道:因为你已经做出了选择,不想也没有伤害梁山。

姑娘:谢军师不杀之恩

吴用劝她跟从内心所想,留在梁山,其实也是他的私心

姑娘坦明真实身份,乃是当朝名将白敬之后白玉,家中有两个哥哥,大哥白毅、二哥白恒

自此梁山开始重用姑娘,将探听情报的工作交与姑娘总管,姑娘也开班教授,组建一支30人队伍,赴各处打入宋朝机关内部做卧底,探听消息,不做不仁不义之事,只为自保。

梁山眼观六路耳听八方,自此消息灵通

姑娘与吴用关系日益密切,之前说吴用早有心意,姑娘何尝不是(代入花痴军师哥哥的你),二人情投意合,宋公明看出端倪,除夕夜宴上,就与二人商量此事,都说全凭公明哥哥做主,梁山大肆操办婚宴,又热闹三日有余

姑娘既已做了军师夫人,就要与朝廷切断联系,对外导了一出戏,就说姑娘被看出是细作,拘到山寨做压寨夫人,只说姑娘是被迫上山,不言已经倒戈

三年后,朝廷整顿军马再战,老将军白敬请命,要拿下梁山救回女儿,官家准了,着长子白毅为先锋,先到济州驻扎

梁山上探得消息,宋江与众头领商议,先锋是白玉长兄,不可伤害于他。白玉先修书一封送至大寨白毅手里,说自己是自愿上山,勿要来战,白毅自然不信,只道是梁山缓兵之计,当下就要来战。

梁山上点将完毕,宋江军师一齐下山扎寨,白玉也想跟去,军师让她在山上照看山寨,免得伤着。

吴用用计也顾忌着白毅是大舅子,自然不肯下狠手,白毅为人刚直,不在计谋上用功,鏖战七日,军师略施计谋骗入梁山军寨

吴用与宋江想召他一同上山,先松了绑,白毅傲骨,一脸灰土和血,身在敌营仍不正眼瞧他们,又曾闻双鞭呼延灼、霹雳火秦明等先为朝廷命官,后又投靠梁山的反贼都是被那宋江和吴用一张嘴说动的,便早就有所防备,笃定不为所动。

吴用眼见劝说无果,只得依白玉先前嘱托,挑明白玉投奔梁山的真相:将军可知,如今奸臣当道,白家在朝中曾立下赫赫战功,却屡遭排挤,圣上受奸臣挑拨,忌惮白老将军和诸位将军功高盖主,大大小小军功打下来,封赏未见半分,却是有敌来侵时一马当先,止战之时连兵权都要收回,宋军疏于练兵,久而久之战力不逮也是常有之事。玉儿是白家独女,将军就一个妹妹,仍被朝廷利用,派至我梁山卧底,将军也该知道此事的凶险,若非碰上我梁山众兄弟,其命休矣。朝廷将白家当作指哪打哪的鹰犬,全无君臣情分,如此行事,将军还要为其尽忠吗?

白毅自从入寨首回抬眼瞧了瞧面前书生,道:你就是掳我妹妹上山的贼人吴用?嘴皮子倒是利索,不过满口小人之词,全无君子之量,我白家满门不求受朝廷恩惠,只求忠君报国。休得多言!

吴用只好按与白玉先前商议,拿出白玉交给他的贴身玉佩,道:将军请看,此乃玉儿亲手交给小生的信物,将军明察,玉儿是自愿入伙,并非小生强逼于她,如今她正在山上等着与将军团聚,还有一封书信,将军该认得玉儿的笔记罢。

白毅接着书信,来来回回读了几遍,忽地抬头,怒目道:吾妹定是被汝等威逼,写下此书信,意欲骗我上山,呵,妄想!

白毅面朝梁山,大吼一声:妹妹,大哥无能救不出你,来世再见罢!

血汗混杂流进眼里,眼前一片血红,白毅猛然上前一步抽出身旁梁山小卒的腰刀,当即自刎。吴用宋江大惊失色,还未等抢下刀白毅就已倒下。

账外又一声哭喊:大哥!

吴用和宋江双双抬眼,惊见白玉踉跄着闯进营帐中,扑通跪在白毅身边。将白毅小心抱在怀中,用手努力去堵脖子上深深的伤口,白毅早已说不出话,血从伤口喷涌而出,他浑身颤抖着,眼睛却从未离开白玉,沾满血污的手颤颤巍巍想去触摸白玉的头发,却始终够不到,最终,白玉看到他的眼神逐渐空洞,渐渐闭上了眼睛,嘴角似乎因最终意外的重逢带了些笑意。

白玉哭吼得浑身颤抖,伏在白毅逐渐冰冷的躯体上一直重复着大哥、不要走这两句,白玉本来身体就弱,横遭打击,于身体安康无益,吴用想将白玉扶到座上休息,无奈怎样劝说都不能将她从白毅躯体上拉开。

白玉哭到嗓子沙哑,才渐渐平复,慢慢放下早已冰冷的白毅,将他的面庞擦净,双手交叠在胸前,缓缓起身,眼神里迸发出激动的神色,身体仍不住的颤抖,拔出随身小刀直指军师。

宋江一时之间呆在原地,又忙上前劝和:这是怎的了,弟妹莫要激动,有话好好说。

吴用知道其中缘由,只等她质问

白玉声音发颤,眉头微皱:你答应我的,你答应我的!你答应要把大哥完好无损地带回来!

吴用说不出话,只得长叹一声。

白玉似乎已经不再清醒,拿着刀连连向吴用逼近,宋江急忙抽出佩剑格开,却不想用力过大白玉的刀脱手,白玉如断线木偶一样倒下去。吴用急忙上前接住,却见白玉双眼紧闭,眉头微蹙,想是脱力昏迷了过去,忙喊随军医士诊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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